许诺

相逢是缘
这是一个试图讲故事的人
[喻黄][瓶邪]

[瓶邪]【雨村向】剪头发

开学了,慢慢把暑假积累的脑洞都写出来。。

食用愉快,括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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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头有且只有一家剃头铺,平日里大家都是上那里剪头发,当然,有些爱漂亮的小姑娘会大老远跑去镇子上。

闷油瓶由于体质原因,各种新陈代谢都比常人要慢很多,这同时也体现在头发的生长上。而胖子,护着他那传说中价值一千八的发型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去做二次打理,虽然在我看来那发型已经乱得跟鸟窝有得一拼。

总而言之,因为这样那样的各种原因,我成了我们三个人里面最早去光顾那家剃头铺的人。

按理说整个村子里至少一半以上的人都没意见,那怎么说理发大爷的手艺应该还算过得去。而我个人认为我这些年也成熟了很多,早就过了在意外表的年纪,现如今,不惑之年的人了跟别人比的是内在,当然,比外在我觉得我也应该不会输,毕竟我是连光头都驾驭过的男人。

但是事实表明,很多时候人不能太自信。

那个大爷,给村子里的所有大老爷们剪的发型都中规中矩,虽然不潮流,但绝对看得过去。可他一见到我,就嚷嚷着一定要给我剪一个潮流的发型,好配得上我城里人的身份。我怀疑自从上次领导视察后他就把我们几个当成了村子里的牌面,还可能是一等一的头牌。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起身就想走人。胖子在旁边拉住了我,挤眉弄眼给我洗了半天脑让我相信劳动人民的手艺,麻溜地又把我摁回了椅子上。

知道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瞪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大爷两眼发光地挥舞着凶器过来了。

在发型和性命的选择中我果断把颜面豁出去了,坐在那里由着他们折腾。

事实证明,人一好说话了就容易被欺负。

我盯着我那像是被小满哥啃过的头发,听理发大爷跟我一点一点分析他的创作灵感,胖子在旁边笑得都快岔气了。我现在的脾气比起前几年已经好了很多,反正木已成舟,我总不能喊堂口上的兄弟来把这家铺子给砸了。所以,我从裤衩里掏出零钱把账结了,拖着胖子就回了家。闷油瓶前两天出去转悠了,大概又要失踪大半个月,倒是不用担心被他看到我这个样子。

 

现在是夏天,头发长得也稍微快点,半个月时间已经冒出来差不多两公分,我准备给自己推个寸头。为了不再去体验理发大爷的灵魂发挥,我从网上买了个电推剪。胖子跃跃欲试,说我自己来肯定掌握不好,至少对付后脑勺的头发就没那么方便。我想想也有道理,刚演示了一下怎么使用电推剪就被他抢走了。

胖子准备下手的时候小哥刚好回来了,看我们在院子里一个脖子上挂着一圈报纸坐着另一个拿着电推剪在旁边站着也没吃惊,好像我们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胖子一直想从各个方面培养闷油瓶的好奇心,这种时候当然不会错过机会,连忙招呼他过来。

我怕胖子为了在闷油瓶面前显摆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赶紧出声道:“胖子,你到底行不行?”

他一听就怒了:“你居然问一个男人行不行?胖爷我鞭打三山五岳,蛋压四海九州,你说我行不行?”

我一听他开黄腔就不想搭理他,没好气地哼了两声当反应后就不说话了。刚好闷油瓶放下东西走了过来,胖子骂骂咧咧又说了些什么,但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我猜他可能还在介意我之前说他更年期的事。

现在的科技越来越发达,很多家常用具都非常便捷,电推剪的使用也非常简单,只要放上选好的定长梳,电动推刀一运作,肯定比人工丈量的尺寸要标准得多。

我要求也不高,胖子只要随便给我弄个平头就好。

我买这东西的时候店家跟我胡吹海吹保证上手顺滑一推到底,实际上,胖子也确实起手就推下来一大片的头发。我看着吹落在报纸上的头发,直觉这长度可能不太对。

或许是那十年养成的谨慎习惯,我对我身上发生的任何改变都非常敏感。而且,这时候胖子已经停下手里的活,我瞥了他一眼,知道他肯定又干了什么好事。

“小哥,镜子挪一下。”

闷油瓶刚才就被胖子指挥着站在前面举镜子,此刻我对着镜子一看,好家伙,后脑上已经是一片白板了。

抢过胖子手上的电推剪一看,果然这家伙在上面放的是光头的定长梳。

“天真,这可是你自己给我的。”

我把东西往闷油瓶怀里一塞,说道:“小哥,你站在这里,看我怎么收拾他。”

胖子看我和闷油瓶迅速统一了战线,拔腿就跑,可惜大门被闷油瓶堵住了也就只能在院子里转悠。

被抓住后他还不死心地一直嚷嚷那根本就是我给他的东西,问题不在他身上。我气不打一处来,刚才就演示了一下连细节都来不及查看就被你抢过去了还好意思赖我?最后,在我和闷油瓶的联手教育下——当然,闷油瓶只负责站在一边起镇压作用——胖子决定牺牲他的发型有难同当,跟我一起做光头。

当然,他临死前还不忘挣扎一下:“天真,我们是一个团体,你不能在这种时候把小哥排除在外,你这种行为在组织上叫做恶意分裂。”

我心想你这根本就是嫉妒人家长得帅想拖人家下水。

他看我不为所动,偷偷摸摸凑到我耳边帮我回忆了一下前段日子村委大妈试图帮闷油瓶相亲的姑娘数量之多,让我也不由自主地看了闷油瓶一眼考虑拉他下水的可能性有多高。

闷油瓶对这种外在的东西那是更加的不看重,他应该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这会儿看我们两都直直地望着他,就点了点头。

要说如果我本来还有点犹豫,现在也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意识到可以在闷油瓶头上动土让我有点小兴奋。胖子可能看出来了,推了我一把让我赶紧动手。我举着电推剪,给闷油瓶推了个光头。不得不说,有些人,就算没有头发的掩盖,也依旧惹眼得要命,胖子的奸计没有得逞,又想耍赖,我二话不说把人逮回来直接就剃光了。

一个月后,我和胖子毁得肠子都青了。

当时为了保证公平性,我们约好等三个人头发都长齐整了才能一起摆脱光头。胖子代谢旺盛,不到半个月头发就已经长了很多,我这几年身体的变化比较缓慢,大概一个月头发也长了不少。

可是闷油瓶,在我们两又剃了几次光头后,他的头发还是不见长,要不是他干什么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爱上了光头,每天都给自己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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